第5章：萎了

　　月垂皎潔，風稀瘠畔，枝丫的樹葉泛黃枯槁，空氣中充斥著秋季獨有的蕭條，天高星稀，黑暗凝墨滴浸紙般暈開了夜色，時分漸晚，擡眸向窗外望去，燈色如墓園磷火撲飛幽幽，陳言拾掇完作業歸整在壹摞，按掉臺燈，房間瞬間陷入漆黯氛氳，摸索著走到床沿邊，整個人倒了上去，趴在枕頭上心緒愁楚。
　　就在寫最後幾道習題時，陳言感覺身體燠熱難耐，註意力總是被分散，心臟壹揪壹揪的慌張，團在小腹處的腸胃就像是烘烤在火爐裏的木炭壹直燒熱，根本沒法讓他集中精力，腦海裏的思維仿佛被控制壹般，總是會去浮現出壹些畫面，看見課業裏出現字母“B”都要不可避免的去幻想某兩片裙帶肉，看見交叉的圖案同樣不可控制的幻想男女求歡尋愛之事，這種感覺很奇怪，只要思想壹松懈，好像萬事萬物皆會不由自主朝著“性”的方向聯想，無壹例外。
　　掐算著時間，是有好些天沒有弄過了，每天學習任務重時間又比較緊，幾乎難得有休憩的時間，壹天下來精力憔悴，總是沾床就睡，不過，今天卻同往日不壹樣，還在寫題的時候就已經考慮要不要弄壹次。看著習題上密密麻麻的小字，空閑的左手不知不覺間就已經探進褲帶，開始揉握陰莖，捋著松弛的包皮上下牽動，鼓鼓囊囊的卵袋隨著中間那根細小的系帶收縮，棒身逐步脹大尋著中間沒鎖的“大門”沖去，像雨後春筍破土而出，巍然屹立在寬松的睡褲之中，矗起壹座汪洋上高聳的燈塔。
　　“怎麽好像又變大了”陳言感受到拇指和食指合攏時的圈口增大，龜頭顏色似乎更加深猩，不像是正常勃起的紅潤那般，而且不單是棒身脹粗了壹圈，就連冠首都腫的生疼，隨著擼雞巴的速度趨於平緩，心頭潮起的澎湃不斷促發出加速的信號，陳言的重心逐漸從學習上偏移，從開始還能心猿意馬地算著習題，雖然有幾次簡單的口算都需要列式子才能得出答案，到後來擺著前臂橫在桌面上，下巴抵在臂彎窩處，嘴裏斷斷續續的對著題目呢喃念述，最後幹脆埋頭趴在桌上，全身心的投入於“導管”事業，閉上眼睛，肱肌隆起，腕骨關節扭擦壹個勁飛快刺激套動著根莖的敏感區，鼻腔呼出的厚重濁氣堆在臂彎，衣袖中央積染出壹片潮熱讓渾氣循環又吸入體內，往復幾次後，氧氣的攝取量減少，心肌壓力突增，積愫在體內的欲火隨著心臟跳動越來越快的速度，也越燃越大，簇簇欲望的火團由腹肚怒綻，開枝散葉般延展在每壹處被神經脈絡接踵踵的地方，他能夠感受得到，僅靠手淫根本填不滿愈發深邃的欲望窟窿，掌心粗糙摩擦著軟包皮，在向上握推時龜頭被攥在皮肉之中，向下拉捋時又讓其獨立傲然昂起壹頭，虬筋顯赫，陰根脹硬的狀態來到了頂峰，盡管已經切齒咬牙的努力套弄，卻怎麽都跟不上欲望攀升的速度，那股冥冥間似要飛雲遊海的感覺遲遲未現，有的只是難以撫平的阻塞和肌骨酸澀的疲累，長時間高強度的擼動已經讓陳言手部有明顯的酸累，仰起身，不再佝僂著身體趴在桌上，而是換了個仰在椅子上，大腿前移盡量拉直身體，腳底結實的踩在地面撐住就快要懸在半空的屁股，右手接替繼續高速率擼著肉棒，卻依然如此。
　　究其原因是潘冉在三方平臺買的性藥有降低敏感度的功效，但又會激起性激素的大量分泌，就會導致性欲高起但又出奇難以高潮的結果，可惜陳言不知道自己是因為服了春藥才會這樣，始終怪自己沒有更加用勁的自慰，就像祥子到死都覺得是自己不夠努力壹樣。
　　夜綏，亥時過半，潘冉特意把枕頭豎放，赤身裸體的壓在枕套上面，與兒子昏暗的房間不同，吊燈光亮轉換成柔和暖系，打開空調，暖風呼呼吹哮將臥室平衡在壹個適宜的溫度，她耳畔傾軋在柔軟的棉枕上，期待著壹番春潮秋水晨露夕陽般美好的祈願降臨，茸韶秀發披散交叉掩蓋住華肩喙突上如溫玉般雪質柔膚，蜂腰削背，身無片縷，椎骨平川自頸後順延至尾骨，沒有絲毫錯位，兩側扇脊如山巒堆聚，在豐腴熟韻的體態下稍遜精致，臀肉臃厚癱鋪與美腿根皺起壹層紋路，膝彎肌腱有兩條淺淺地肌肉線條，沿著細嫩柔滑的小腿向下，腳踝與跟腱連接透出股令人著迷的美感，整雙腿足宛若繆斯女神雕構而出驚為天泣的完美藝術品，晃了晃豐盈肌嫩的玉腿，翹起十根形同扳指脂潤的潔白腳趾，胸前兩團熟透的蜜杏軟爛壓在枕頭上，身段傲人貼合著表面的枕套幻想著和兒子相擁在壹起，緞料與肌膚摩擦為所期許之事做著預熱，奶頭索索如同執毛筆寫字在摩挪的過程中橫著撇捺不停變換著方向，丹紅肉粒劃過枕套表面棱起淺痕印時隱時現，素手高展環抱，身子輕盈俯臥沈浸在柔軟的枕頭上愜意至極，芙蓉肌白的腰肋下端，腿根在晃動期間慢慢伸展分開，似漢白玉的結實肉腿間泄出壹條凹陷嫣紅，細縫兩側鼓起的肉丘被些許松散黑絨陰毛覆蓋，稍少俏皮的毛毛雜在陰蒂上方壹撮，抵在床與枕頭中的空蕩，透過黑絨探究深層潛藏的肥白嬌嫩屄肉宛若含苞待放的骨朵，兩瓣陰唇若有若無的隨著腿根搖晃而張揚，好似蘊含著壹股任人采擷的可愛模樣。
　　埋面在枕頭下面悶了悶，腦海中盡是被兒子抽插的幻想，即便沒有春藥的加持，臉色依舊如春潮湧動，雙頰似櫻瓣飄落在沃土大地顯出壹抹紅茵，耳根浮血霞燒漫延至白皙頸脖耀出壹片新松透潤，隨著臆想的深入潘冉由感地合上眼簾，體感溫度在想象中蹭直上升，心臟泵器狂跳，血液滾騰在脈搏中循環翻遊宛如馬力全開的蒸汽機，那種得幸和心愛之人所交融結合，光是閃過畫面就能讓她異常興奮。
　　空調機口吹出的熱風同化著秋季微寒的空氣，在密閉的房間中形成了壹道自循環的暖氣流，讓氣氛變得濃密且黏稠，潘冉吐出的氣息愈發厚重，嬌膚表面凝出壹層淺薄的細汗，揮發在空中散出壹股蒼古濃烈的臘梅黃蘭香，直到實在忍受不住悶熱，才扭過腰臀從枕頭上翻到床鋪，張開膻口大肆呼吐著濁氣，嬌喘籲籲，被擠壓成蒲團的蓬勃乳肉在與枕套分離那刻失去了束縛自由地攤展，擡起臂膀彎曲手掌懷捧住側乳歸集如峰巒疊嶂般聚攏，腰肋搖晃連帶動著軟乳蕩漾如驚濤怒吼般洶湧，頸項，胸腹，腋窩，在吊燈的照射下顯得油潤脂滑，就像裹滿了沐浴皂液壹樣肌嫩質膩。肚臍蠕縮，小腹伏動，等不及的將大腿排開，膝蓋對稱分向兩邊，中央張出壹塊近乎半圓的空缺，之前僅能透過腿間隱隱瞧見的馥郁私密，現在則是盡數綻露，兩片似桃葉狹長的肥嫩殷紅鮑唇瓣根尖處，翹凸萌生出株盎然勃發的香椿嫩芽，阜肉隨腿分而裂半開，藏匿於內的飽嫩屄肉宛若剝殼荔枝揭透出含裹其中的珍饈果肉壹般令人神怡，素手纖挽住乳根相互揉轉，胯骨挺扭似有壹種正在迎合肏弄的滋味，拇指摁住食指指節撚起壹粒乳頭向上拉扯，渾圓癱滿的肥乳被揪拽成半顆橢長的香瓜，乳尖露角，像軟珊瑚隨著海水的流動壹樣被手指牽引揪拽，拉到最頂峰不能再扯時，指尖壹松，乳肉回彈，小腹瞬間抽的痙攣壹下，掀起壹波又壹波的淫蕩乳浪，在巨奶穩定下來後，潘冉閑出壹只手從腿根側面繞到後臀處，修細的纖指用力扒在屁股上將臀肉掰開，露出夾藏在其中呈環形螺旋狀的皺嫩肉屄，伸出中指輕輕壹觸，臀屄緊的下意識收縮又松開，指尖繞著褶子劃圈，每劃壹圈，肛腸就跟著縮緊壹次，連帶著腹肉和腿肌也跟著筋抽壹次。擡起另壹只手縛住胸乳推搡向上，結合著額頸擡低，手掌盡力捏住奶頭朝努嘴的方向送去，讓潘冉可以隨意銜住勃起脹粗的乳首，用牙齒研磨不規整的奶粒，以此來保持住體內的火熱躁動。
　　估摸個半鐘頭的時間逝去，原本躁動焚燒的欲望大火在腹部間變成了微微燃起的火苗閃爍，下身潺潺泌水的陰洞幾近幹澀枯竭，接連幾次刺激不同的敏感區域以維持興奮狀態的法子也沒了效果，乳肉癱軟，乳尖腫泡，原本壹觸就伸縮痙攣的後穴菊肉逐漸失去了活力，唯有那顆期待被陰莖填補空缺的心還在熠熠高漲，潘冉皺起鼻梁，心中疑慮到兒子那邊怎麽還沒有開始，拿過手機重新查看了下藥效說明，確認是壹個小時左右就會起反應，可自己都等了快兩個小時了，難道說？買到假的了？就不該在這種違規平臺亂買東西，潘冉心情煩躁的擡手壹甩，手機從手中脫落摔到床墊上緩彈幾下，隨後又氣悶的在床上壹頓重錘，心頭隱隱作祟的欲望如跗骨之蛆般持續不斷的牽引著她的情緒，她不知道這種等待還要多久到頭，原本多壹秒期許就多壹分的憧憬，逐漸演變成了每多壹秒時間就是多壹分的煎熬。
　　她知道，這幅閾值過高的身體靠自慰已經不甚管用，現在只有兒子粗碩的根莖能夠救自己，被大雞巴插入空虛的母屄重新喚醒激奮的欲望，才能撫平心頭的焦慮，可是，自己滿懷的期待卻遲遲不來，她只能把錯歸咎於售藥平臺，如論如何也想不到，陳言在房間裏都快要擼冒煙了，也沒有使用飛機杯，倒也不是他不想用，就是藥效實在過於強力，只要稍微停下，陰莖就會瘋狂的脹癢，促使著他要不停的強擼雞巴，根本沒有空余讓他去想其他東西，只能機械式的重復套動著赫起高挺的根莖，就算連續導弄了壹個小時，也不見有射精的預兆，海綿體在經過長時間摩擦刺激下，棒身龜首已經腫脹的發紅，龜頭經受不住這麽高強度的幹擼，每完成壹個上下牽動就會使冠肉閃過壹瞬難忍的驚痛顫巍，陳言緊咬著牙關，齒間齜裂開咬住衣角，瘦奴修長的腰間使勁維持著挺仰的姿勢，覆在壹層皮肉下的肌肉攏起分明的線條，昏暗的燈光下，雙手同時把握住陰莖，邊環紐邊套弄，生殖器由點帶面糅雜各種難以描述的感受，手淫的疼痛劇烈攀升似要掩蓋從中獲取的快感，這還是他第壹次手淫時感受到痛苦，他很想停下止住這種像是摧殘的行為，但是他沒法停下也停不下來，手完全不聽使喚，再任由下去雞巴肯定會擼壞的。
　　“壞就壞吧！只要能讓自己快點射出來，怎樣都行！”
　　空深晦暗，夜星稀疏，朦朣雲層飄隨淺覆在天幕，幾顆稍顯燦爛的星滴潛藏在雲霧後悄悄耀閃，突兀間星茫大作，壹道自天際轉瞬劃過的流星璀璨，隨後幾束同樣耀眼的星痕跟著自深邃驟射劃過，讓整片壓抑靜謐的天空換去夜晚的沈悶，驚起壹刻如煙火般的絢爛。
　　“嘭”的壹聲，陳言從椅子上側摔在地如同壹個癲癇病人發作，全身青筋緊繃，喉嚨沈吟發出嘶吼般久憋的聲音，幾乎就在同時，下身的陰莖痙攣詭顫如驚弓之鳥壹般，龜頭吐嚕出壹股股的精柱濃液，像開閥的水龍頭噗呲噗呲的向外激射，腰脊麻痹，大腦泛空，眉間皺起幾條額紋，臉上的表情痛苦中夾帶著輕松，不是那種因為射精過後舒糜的輕松，而是好像經歷壹場困苦後得救的釋然。
　　沈沈。
　　木地板上的精液積成壹灘，陳言從來沒有射過如此的份量，在地上緩了緩昏沈的大腦，感受著腦中逐漸恢復的意識，撐著身子重新爬坐回椅子，胯下粗長的陰莖依舊高高聳立，龜頭上還黏糊著亮晶晶的前列腺液，而身體則是盡顯疲累，根本沒有力氣再繼續下去，好在射過壹次後，腦海裏尚存的清明已經可以不受影響的保持住自主思考能力，至少可以控制住不讓大過快感的疼痛折磨自己的雞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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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言！幾點了，還在床上躺著！”
　　潘冉壹早醒來就壹直感覺心情不美妙，總有種不知名的怨氣在身體裏徘徊，清涼的秋風拂過大地，上午過半，見兒子房間壹點聲響沒有，估摸著他還在睡覺，想到這裏便氣沖沖的跑到陳言房間。
　　果不其然，床鋪上窩著壹個長條蟲，陳言還裹在被子裏呼呼大睡，看到這裏讓潘冉本就糟糕的心情更加煩躁，壹把拖過被子掀開，大聲呵斥著。
　　“幾點了”沒了被子的遮蓋，涼風瞬間從衣領褲腿湧入，散走維持著困意的溫暖，原本還在熟睡的陳言立刻清醒，翻身揉了揉眼睛，看著窗外陽光普照，真起晚了。
　　“都九點多了，妳還在睡覺！真不知道妳昨天晚上又在幹嘛，不早睡”潘冉雙手叉腰，壹副上位者的姿態訓斥著兒子，眼神中帶著壹絲嗔怒的威嚴。
　　“沒有，媽...嘶”陳言剛想解釋，翻身時，突然壹陣強烈的痛感從下體傳來，途徑身體的各個部位最後傳至腦神經，激起顫栗從床上摔到在床上。
　　“妳怎麽了妳？”
　　“下面疼”
　　“下面？疼？妳昨天晚上弄了？”潘冉詢問道。
　　“嗯”
　　“把褲子脫了，讓我看下”看著兒子痛苦的表情，潘冉頓感不對勁，說著就去拉兒子的褲帶，褪到腿根。“怎麽這麽紅？龜頭還有血，妳昨天晚上幹嘛了”
　　“沒...沒幹嘛”陳言不好意思說出昨天的具體事宜，支支吾吾的打著幌子。“就是弄了壹次”
　　“不行，妳這得去醫院，不然會出問題的”潘冉有些慌了，想起昨天給兒子下藥，肯定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這樣。“快，穿褲子，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哦”陳言拿過壹旁的牛仔褲，因為過於緊身會擠壓陰莖，遲遲穿不上去。“不行啊，媽！痛”
　　“痛妳就忍壹下嘛，快點”
　　母子二人簡單換了身衣服後，就開車朝最近的大型醫院奔去，壹路上陳言都趔趄著步伐，好幾次都因為刺痛而快要倒在地上，好在潘冉攙扶著他，勉強的走進醫院。
　　掛完號，在門診外沒等多久，就排到到陳言了，剛進去門診醫生就端坐在裏面率先開口道。
　　“有什麽問題？”
　　不等陳言先說，潘冉搶過話：“這樣的，醫生，就是我兒子早晨壹起來就感覺下面痛，稍微壹碰到就脹的不行，而且根莖都是壹片紅印子...”
　　“嗯，妳讓病人把褲子脫了，躺到旁邊的床上”聽到醫生說的話，陳言扭頭看了看媽媽的方向，見她似乎比自己還要著急。
　　“快點啊，脫了褲子去床上”
　　“媽，妳...要不先去外面等壹下下”陳言有些難為情的開口道。
　　“我是妳媽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快點，聽醫生的好給妳檢查”門診醫生埋著頭似乎在桌上寫著什麽，見此情景陳言也只得赧顏的漏出下半身，挪到旁邊的病床上。
　　醫生慢悠悠洗了個手，帶好橡膠手套，小心的摁在陳言的陰莖上。
　　“妳最近有沒有亂吃什麽東西？”
　　“好像沒有”陳言思索片刻，回答醫生，不過在旁邊站著的潘冉聽到這話，嬌軀壹震，略顯緊張。
　　“確定沒有嘛？是不是現在感覺龜頭這個部位硬痛硬痛的，這裏又好像刮傷了壹樣疼？”醫生又在陰莖上摁了摁，問的問題幾乎就是陳言的毛病所在，沒有壹點誤差。
　　“嗯，就是那些地方疼”
　　“沒吃。”醫生額頭布滿黑線，轉頭看向潘冉再次開口道：“病人家屬，來壹下”
　　在簾子後面，門診醫生壓低聲線，“妳兒子可能吃了過量關於性方面的藥物，加上他還處在發育階段，所以龜頭那方會有格外明顯的硬痛，然後在解決生理問題的時候又比較粗暴，就導致包皮有蹭傷的疼痛感，而且根據新傷來看才發生沒多久”
　　“根據以往的經驗，基本上第二天身體就會把藥效隨著給代謝掉，但是病人目前的情況，並沒有完全代謝掉體內的東西，可能會導致不能勃起，甚至有射精障礙”
　　“性功能障礙？他才十幾歲，未來還要結婚啊”
　　“家屬，妳說的我都理解”隨後醫生在單子上開了份特殊檢查。“妳拿著這個單子，去把費繳了，然後去三樓的檢查室，具體要如何下方案，現在還不能武斷決定，得診斷過後才行”
　　拿過單子，潘冉叮囑已經穿好褲子的陳言先去三樓的檢查室等著，隨後自己忙不叠地朝樓道繳費處跑去，生怕耽擱時間。
　　“醫生，我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妳啊，以後別瞎吃東西了”
　　潘冉在拿到檢查單子後趕去三樓的路上，正巧碰上才下電梯的陳言，看著兒子扶著墻大腿跨開，慢慢挪動的腳步有些愧疚，都是因為自己亂給他吃些來路不明的藥才造成這樣的後果，如果真如醫生所說導致了性功能障礙可怎麽辦，就算以後不娶妻生子，那自己...
　　三樓幾乎都是各種檢查室的區域，每壹間門外都侯著許多等待檢查的人，沿著錯縱復雜的過道壹路尋去，挨看每壹個門牌數字，怎也沒見到12c號室，直到走到壹片了無人跡的區域，門牌數字後面才開始有c字符，沒等他們找到12c號，走廊盡頭的大門突然打開。
　　“是陳言嗎？”從大門裏面走出來壹位帶著口罩，身披白大褂的女醫生，她擡過頭看向走廊裏的二人，開口問道。
　　“是”潘冉仗著陳言的胳膊，另壹只手揮了揮。
　　“我是給病人做檢查的醫生，妳們跟著過來吧”
　　“妳們怎麽知道是我們的啊”陳言走在路上，好奇的問道。
　　“醫院網絡互聯的，在妳們繳費的時候就已經有信息傳到我這兒來了，今天只有妳壹例做這個檢查的，科室比較偏僻，怕妳們找不到，我就特意出來找下妳們”女醫生說話時語言幹練，眼神淩厲，將手中拿著的塑料板合上，裏面似乎夾著幾張白紙。
　　到了盡頭，女醫生先走到鋼制的大門隔壁的房間，不知道幹了什麽，沒多久就出來了，從潘冉手中接過陳言讓其在門外等候，便扶著他朝檢查室裏走去。
　　檢查室內不大，中間架有壹張塊狀的皮質床，床尾有壹處空缺，可以翻轉，剛好可以將大腿放在兩側。
　　“把褲子脫了，然後躺上去”女醫生把周圍的工具拉到床尾，從大褂裏拆開壹雙橡膠手套，示意陳言躺上去。
　　“內褲也要脫麽”
　　“全部”陳言內心還是認為男女有別，不太情願把自己的隱私部位展現給異性，只是在醫生不斷的催促勸告下，他只能聽從醫生的指令，將褲子盡數脫掉，緊張兮兮的躺在檢查床上。醫生拉過壹面綠色的遮擋布將腰的部位蓋住，擋住陳言的視野，讓他無法看到下半身的情況，隨後拿出幾條綁帶按住陳言的大腿，將腳腕和大腿固定在床尾兩側，彎擡中間的機關，讓雙腿能夠盡可能張到最大。
　　“小小年紀，學著別人吃性藥”陳言不敢說話，因為他感受到壹股涼涼的粘液滴在自己的陰莖上，隨後壹雙光滑的橡膠質感裹套住根莖將粘液抹平，充分的將其抹勻。“等會可能會有的疼啊，忍著點”
　　“誒誒，醫生！妳幹嘛”
　　......
　　檢查室的鋼門打開，陳言臉色緋紅的跟在醫生背後，只是胯部依舊張開避免夾住褲襠。
　　“醫生，怎麽樣了？”潘冉第壹時間沒關註兒子的狀況，反而是看向醫生。
　　女醫生搖了搖頭說道：“領回家吧，基本是沒法了。”
　　“就是說，我兒子他萎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