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2章 跟有情人做快樂事

　　“我今年25歲了，楊過和他姑姑幹的事，我也想試試……”
　　房間裏除了咖啡的味道，忽然間又多出來壹種甜甜的、香香的味道，像奶香，又像花香，忽而清香，忽而醇厚，飄飄悠悠，不知來自哪裏。
　　董雪探身在邊學道耳邊說話，發絲弄得他臉上有點癢。
　　見邊學道沒什麽動作，董雪接著問：“妳還沒告訴我，楊過和小龍女那句臺詞有什麽含義。”
　　不知道為什麽，壹聽到楊過和小龍女，邊學道就精神不集中。
　　他總在腦子裏想：楊過和小龍女好像有後代，金庸哪本書裏說過，是哪本來著……《倚天屠龍記》……穿黃衫的？好像是……可那都隔了快100年了吧！好吧，不管怎麽說，他倆造人還是挺努力的，不然兩人隔了16年才相見，小龍女當時得有多大歲數了？怎麽著也得奔四了吧！那屬於高齡產婦啊！好吧，他們又是睡繩子又是睡冰床，練武功的身體素質肯定好，高齡生孩子不算啥。
　　再說人家還有內力呢！脫光衣服隔著花花草草練內力……
　　呃……都脫光了，隔著花花草草就看不見對方嗎？
　　不對不對……書裏寫的好像是只脫了上半身，哎呀，記不準了……
　　想到“脫了上半身”，邊學道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在了董雪開著V領的上半身……不行，不行，今天自制力為0，節操負分，這麽下去壹定要出事。
　　節操……
　　他壹下想到了《幽蘭操》。
　　好吧，想別的東西分神，不然董雪這身材、這打扮，實在讓人抗拒不了。
　　見邊學道目光遊移，壹句話不說，董雪拉著他，躺倒在床上，看著邊學道說：“我19歲那年開始喜歡妳……”
　　邊學道說：“不對，剛才妳說妳今年25，高三時妳應該是20！”
　　董雪說：“我剛才說虛歲，現在說周歲，不讓啊？”
　　邊學道說：“讓。”
　　董雪又說：“我從19歲喜歡妳到25歲，再這麽等下去，我就30歲了，妳忍心讓我成老姑娘？”
　　邊學道：“……”
　　董雪抓著邊學道衣領，把他的頭拉近，說：“我問妳，妳忍心讓我當老處女？”
　　邊學道無言。
　　處女這個詞太火爆了，必須說點文雅的中和壹下，隔了幾秒，他說：“不采而佩，於蘭何傷？”
　　卻不想董雪竟然知道他在說什麽，看著他的眼睛說：“采而佩之，奕奕清芳！”
　　邊學道雙手支在床上說：“我……”
　　董雪伸出壹根手指，擋在邊學道嘴邊，忽然輕聲念了起來：“半醉半醒之間，再忍笑眼千千，就讓我像雲中飄雪，用冰清輕輕吻人臉，帶出壹波壹浪的纏綿。”
　　接下來，換唱的了：“留人間多少愛，迎浮生千重變，跟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
　　說實話，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邊學道壓著她氣息調整不好，董雪唱的有點兒跑調兒，可還是把邊學道的心唱疼了。
　　“就讓我像雲中飄雪……跟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
　　董雪已經做好了接受情劫的準備，相比於關淑南，她才是真正的飛蛾撲火，只為愛而來，別無所求！
　　感覺到邊學道下身的反應，紅著臉伸手過去隔著褲子碰了壹下，董雪問他：“我都不怕，妳怕什麽？別這副表情了，又不是過了今晚就讓妳娶我，我還想再自由幾年，在法國奮鬥成富婆呢！妳呢，還是我的頭號候補男友，等妳的心踏實了，等我玩夠了，若還沒能遇到特別喜歡的法國帥哥，我再去找妳。”
　　邊學道終於開口了：“法國男人不靠譜。”
　　董雪問：“那哪國的靠譜？”
　　邊學道說：“哪國的都不靠譜。”
　　董雪問：“妳靠譜嗎？”
　　邊學道：“我也不靠譜。”
　　董雪說：“靠不靠譜以後再說，我先試試妳的能力怎麽樣，萬壹中看不中用，我也好趁早脫身。”
　　邊學道惡狠狠地說：“妳再說壹遍。”
　　董雪說：“有本事把妳手機拿過來，咱倆計時……”
　　邊學道就地想起身，董雪壹下抱住了他：“妳要走嗎？”
　　邊學道親了壹下董雪的鼻子說：“我去關燈。”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
　　雲雨之後，沒有開燈。
　　董雪在被子裏，懶懶地趴在邊學道身邊：“這回妳該告訴我楊過和小龍女臺詞的意思了吧？”
　　盡管想不明白為什麽董雪對這句臺詞執念這麽大，邊學道還是措辭說：“五姑娘聽過沒有？”
　　“五姑娘？”董雪搖頭：“什麽意思？”
　　邊學道說：“把妳手給我。”
　　董雪把手遞給他，邊學道牽著董雪的手，塞進被子裏，說：“抓著我的小兄弟。”
　　董雪有點害羞，可還是照做了，邊學道說：“五根手指，起姑娘的作用，所以叫五姑娘。楊過有左手，精滿需溢的時候，就用左手的五姑娘。有了姑姑呢，那自然用不著五姑娘了，所以有沒有左手無所謂……嗯，我覺得說得通……哎妳說說這些寫小說的啊，真是不正經！天天都琢磨些啥呢？讓那些天真無邪、年少無知的孩子看見了咋整？”
　　董雪咬了壹下嘴唇，打破砂鍋問到底：“為什麽不是右手？”
　　邊學道說：“這個問題吧……因人而異。不過我想啊……作者還是比較嚴謹的，楊過右手要用劍，肯定有繭子，手感不好。”
　　董雪在邊學道腰上掐了壹把說：“妳天天就想這些東西？”
　　邊學道把董雪摟在懷裏說：“我冤不冤啊！是妳問我的！”
　　董雪問：“女人呢？也需要嗎？也叫五姑娘？”
　　這下邊學道被問住了，好壹會兒才說：“需要肯定是需要，地球人都需要，但具體用幾根手指還真說不準，而且叫也得叫三漢子、四漢子、五漢子、十漢子……主要是妳問的那塊業務我不熟，每個人習慣不壹樣，而且人家也不讓觀摩。”
　　董雪終於明白姐姐說的是什麽意思了，她把手探下去，抓著邊學道的小兄弟，上上下下幾下，問：“是這樣嗎？”
　　邊學道說：“是這個意思，但妳的技巧太差，像在拔蘿蔔。”
　　“那……這樣？”
　　“哎……哎……停……松手……太緊了！”
　　“哦……這樣？”
　　“不行，太松了！”
　　董雪又調整了壹下，問：“這樣？”
　　邊學道說：“還是算了，要說五姑娘，肯定是自己的最知情識趣，最體貼。”
　　又鼓搗兩下，董雪說：“也不是很大啊！”
　　邊學道拍了她屁股壹下說：“怎麽說話呢？誰剛才喊太大了、受不了來的？”
　　董雪把腦袋縮進被子裏：“有嗎？我沒聽見啊！”
　　邊學道掀開被角問：“真沒聽見？”
　　董雪像泥鰍壹樣往下滑：“我沒聽見。”
　　接著，邊學道感覺到軟軟的兩團壓在小兄弟上面。
　　略微挪了挪身體，小兄弟鉆進了壹處谷地。聽見邊學道氣息變沈，雛鳥董雪無師自通，遊動身體取悅他。
　　這回邊學道很不爭氣，沒壹會就被董雪弄得繳械投降了。
　　摸了壹把胸前的東西，董雪說：“討厭，為什麽不提前告訴我？”
　　邊學道說：“靈魂出竅了，顧不上說話。”
　　董雪問：“別的女人沒這麽跟妳做過？”
　　邊學道順嘴就溜出來壹句：“沒有。”
　　董雪問：“都沒有？”
　　“……”邊學道知道上當了，岔開話題說：“我能力還行吧！”
　　董雪沒有繼續追問，說：“反正呢，現在我也嘗到滋味了，以後我要是餓了，妳又不來餵我，四漢子、五漢子我也不會用，我就找別人，順便對比壹下妳的小兄弟究竟是不是及格線以上。”
　　邊學道翻身，壹把將董雪壓在身下，說：“還反了妳呢！”
　　董雪笑嘻嘻地說：“那妳說怎麽辦吧！”
　　邊學道用膝蓋將董雪兩腿分開：“怎麽辦？法辦！”
　　董雪伸手撓邊學道的癢癢，裹著床單跳下床：“我自己洗，妳不許進來。”
　　邊學道說：“行，妳先洗我後洗。”
　　說是這麽說，在床上聽了壹會兒浴室的水聲，邊學道莫名地又有了情緒，光著身子跳下床，壹把拉開浴室門，沖了進去，然後就聽見董雪在裏面說：“討厭，剛洗幹凈……嗯……”
　　這次戰況最激烈，兩人從浴室壹路廝殺到客房，董雪扶著桌子，幾度求饒，邊學道咬著牙問：“大不大？”
　　董雪像蚊子壹樣說：“大……”
　　邊學道問：“服不服？”
　　董雪：“我聽話！”
　　邊學道問：“還找人對比嗎？”
　　董雪：“不……不對……”
　　邊學道連著幾下沖刺到底，問：“不對？什麽不對？”
　　董雪癱軟得像壹攤泥：“不對比……不對比……饒了我吧！”
　　……
　　月亮從窗戶這邊移到窗戶那邊，裴桐醒了。
　　迷迷糊糊下床走進衛生間，小便，沖水，然後走出來。
　　借著衛生間的燈光，她發現董雪不在床上。
　　連忙打開房間的燈，看看時間，後半夜兩點半。
　　裴桐在床邊坐了幾秒，披上壹件衣服，輕輕打開房門，見走廊裏沒人，躡手躡腳走到邊學道的房門前，把耳朵貼在門上。
　　乍壹聽沒什麽聲音，仔細聽呻吟聲若有若無。
　　裴桐左手緊捏著衣領，隔著門聽了壹會兒，輕手輕腳地回了房間。
　　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月亮，裴桐翻滾了半天，然後起身，去了衛生間。
　　二十分鐘後，裴桐手裏拿著內褲走出來，打開旅行包，把舊內褲裝進壹個袋子裏，拿出壹條新內褲，關了燈，鉆進了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