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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我為王

春秋我為王

歷史軍事

  重生春秋,成為卿族庶子,被趕到馬廄與牛馬為伴,誰知霸業竟由此奠定,三家分晉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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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九章數術

春秋我為王 by 春秋我為王

2018-7-24 14:58

  算盤,這個神器可以說是古代的電子計算機,簡便迅捷,壹直到兩千多年後,都還保留著巨大的生命力。計僑是懂行的,壹見此物愛不釋手,覺得從此以後,算籌可以徹底被替換掉了,他立刻前來奉獻給無恤,也算壹件喜事。
  到了第二天閑暇時,無恤便開始教計僑壹些簡單的珠算法則,計僑對數字敏感,吸收能力很強,撥算的速度越來越快。在他熟練後,還要多制作幾個,讓數科學堂裏的學生們也學會使用。
  計僑的數科學堂雖然只有十來名國人學生,但在趙無恤的有意扶持下,卻蒸蒸日上。雖然教授的名目依然是傳統的方田、粟米、衰分、少廣、商功、均輸、盈不足、方程、勾股九種數科算術。但卻已經被計僑結合“周髀數字”“百工之藝”“經天緯地之術”等,賦予了不壹樣的內質。
  平日裏,童子五六人躲在大桑樹的蔭涼下背誦著運算法則,有的在沙地寫劃著豎式方程。而冠者六七人則偏向實用,帶著皮尺到處測量門楣和墻高,向工匠請教壹些諸如輪軸、射距問題,再與夫子教授的理論結合起來。
  趙無恤隱隱覺得,壹個獨具特色的數科學派,似乎正在慢慢形成。而早早點了數學科技點專精,能與古希臘數學相媲美的古中國,會是什麽樣子?
  前景太美,美到他無法想象。
  而就在此時,在新絳販賣麥粉的子貢卻突然回來了,打斷了趙無恤的腦補。
  ……
  子貢這壹個多月在新絳奔波勞碌,幾乎到了壹飯三吐哺,壹沐三捉發的程度。他壹共賣出了兩千余石麥粉,為無恤收獲了六萬石粟米,他自己也獲利六千石,這已經是他往年在晉、衛、魯來回壹整年的收益。
  粟米收到手軟,作為壹個商賈,子貢自然很高興,但是今天,卻發生了壹件事情,讓他不得不匆匆趕回來。
  壹進鄉寺,子貢面色凝重,見了無恤和計僑,就行了重重壹禮,說是有要事要告知他們。
  他嚴肅地說道:“君子,新絳粟市上,出現了其他商賈販賣的麥粉!”
  “哦?”趙無恤立刻停止了撥弄算盤,他心中雖然詫異,卻不驚慌。
  早在開始這場買賣前,無恤就曾對子貢篤定,不出半年,石磨和麥粉的技術定然會擴散出去,可沒想到的是,居然會這麽快!
  而且,在子貢派人查探過對手後,已經查明了那些商賈的背景,他和計僑的臉色頓時也凝重了起來。
  範氏!又是範氏!
  範氏專於漆、陶兩業,朝歌連綿不絕的漆園,範、隨等地出產的白陶黑陶,都聞名遐邇。但他們在粟市,占的份額卻不大,以往的策略壹直是囤積粟麥稻米,現如今為何突然卷入了這個行業?
  趙無恤猜測,大概是眼紅自己的麥粉在粟市大賺特賺吧,範氏察覺到了自家士大夫們倉稟中的粟米開始向成鄉流動,有聰明人便設法竊取了石磨和麥粉的技術,反手壹擊。
  他的心頭浮現出了壹個人的面孔,範嘉,趙無恤下意識地覺得,這個上次與他在粟市外錯轂而過(gu)的人,就是此事的首禍者!
  真是壹個可恨的擋路人!
  隨後,他和計僑便聽子貢說起了詳細的經過。
  原來,子貢在過去壹個多月裏壹直維持著原價,也就是壹鬥麥粉換三石粟米,但誰想範氏的商賈卻突然也介入了粟市。他們帶來了海量的麥粉,遠超子貢,而且價錢是壹鬥換二石半!
  這對子貢的生意,無疑是巨大的打擊,市場頓時開始向範氏商賈傾斜。目前,是隸屬於範氏,中行氏的那些士大夫開始轉而購買這種更便宜的麥粉。子貢發覺不對後,讓人暫時維持原價不變,同時立刻回來向無恤稟報。
  趙無恤無奈地搖了搖頭,本來已經加強了對成鄉的控制,卻仍然被人暗捅了壹刀啊。
  不過據子貢說,泄密的源頭已經找到,問題並不出在成鄉,而是下宮的壹個庖廚幹的。他見過那最原始的手推磨,在範氏暗作重金收買下,偷偷畫了圖獻上,現在已經抓獲,被下宮處死,其家人處以耐刑。
  漏洞雖然堵上了,可技術卻已經無可避免的擴散開了,必須想辦法加以應對。
  對手的惡意降價爭奪市場麽?趙無恤眉頭微皺,想起了前世的壹些案例,隨即又舒展開了。
  他正要對兩人說說自己的計劃,卻聽到子貢和計僑同時拱手說道:“君子,賜/僑有壹計,可破此局面!”
  “君子,賜/僑有壹計,可破此局面!”
  子貢和計僑異口同聲地說出這句話後,詫異地對視壹眼,隨即謙讓地請對方先說。
  趙無恤也壓回已到到了嘴邊的話,直接點了子貢的名:“二三子也不必謙讓,在商言商,子貢對其中情形應該更熟悉些,還是子貢先說吧。”
  子貢當即侃侃而談,看得出,他在回成鄉的路上,已經想好了應對的法子!而接著來的這番話,這讓無恤對他的商業才幹再次贊嘆不已。
  他說道:“如今彼賤我貴,粟市的商賈和士大夫們自然會傾向賤價,此正如河水下流,乃人之常情也。”
  趙無恤頷首同意:“那以子貢看來,應當如何破此危局?”
  “君子應當知曉,原本麥粉是作為奢侈品貨與卿士大夫家,當時吾等獨斷專榷(que)此業,自然可行;但如今形勢易變,制麥粉之法已然泄露,再走貴賣少銷的上谷之法,就無法再維持下去了。”
  “賜認為,是時候改變方略了,既然上谷之法不通,就只能欲長錢,取下谷!新絳之中,還有許多欲購麥粉而不得的士和國人們,範氏之賈心存僥幸,只將價格降到了壹鬥麥粉換二石半,若是吾等壹次將價格降到壹鬥換兩石,乃至壹石半!便可以扭轉局面,只要麥粉周轉快,做大數量,自然能夠薄利多銷。”
  然而,計僑聞言後卻眉頭大皺,他說道:“子貢的意思是,緊隨範氏降價,改走薄利多銷之途。可以我壹鄉之力,每月不過能供應新絳千余石。但據妳所說,範氏之賈卻有匠作坊支撐,每月能供應至少五千石麥粉,若是吾等盲從賤賣,最後損失的,依然是君子!”
  然而,子貢卻哈哈大笑道:“計先生壹葉障目矣,誰說我方麥粉僅在成鄉出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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